楼主: 碧海***

[扯谈] 真实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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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6 19:37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是没有。不更新,不写了也应该说一声嘛!!!
发表于 2012-7-9 19:08 | 显示全部楼层
同意楼上所说,这样没有责任心的人,找了女朋友可别给论坛的人晓得哟,会“打破”滴!{:soso_e113:}
发表于 2012-8-28 13:16 | 显示全部楼层
强烈要求,版主把这帖给封了吧!!! 看着都烦,木有结果的东西看着揪心,郁闷哦!!!!

点评

哈哈哈  发表于 2012-8-28 13:28
发表于 2012-9-17 11:5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么久了也不更新,算了,我来解解大家的馋,在网上看了个有点类似的故事,分享给大家!~
发表于 2012-9-17 12:03 | 显示全部楼层
【鬼压床】-狗眼看阴阳1……【我一生下来就吃了几个月狗奶,自然沾了一身狗气,算命先生说,我能看到许多人看不到的脏东西】

无可置疑,我是个胆子蛮小的人。

第一次见我的人没人会相信,一个1米83,长着170多斤肉的粗旷男人,居然会从没看过鬼 片,不愿意走夜路,甚至一个人在家时从不关完家里的灯——他们都说我要不就是骗人,要不就是在郭德纲外表下长了一颗林黛玉的心——其实这一切的真正原因, 得从我年幼时的不寻常的经历说起。

别看我现在长得挺块儿,其实我才出生的时候,身体挺差——母亲生下我后没奶水,我又却一喝牛奶 就上吐下泻得不可开交,家里只好用米糊将就着喂我。但是米糊的营养终究是不及奶的,眼见我这三代单传的独苗越来越瘦,全家人都着急得没有办法,恰恰这个时 候,村里一条母狗下了小狗崽儿,那一窝狗崽却没等睁眼就全死了,居然一个没剩。见母狗的**还挺涨,家人就和主人商量,尝试着弄了点狗奶煮给我吃,没想这 狗奶还真对我胃口,吃饱了不哭不闹,不拉肚子不上火,连奶嗝儿都不打,就这样,狗奶就成了我婴儿时期的主要口粮。

其实中间家里人 也想给我换过其他替代品,什么羊奶啊,肥儿粉啊什么都试过,结果我要么就不吃,要么就吃了后上吐下泻,没办法,只得依着我的食性儿满世界给我去找狗奶了。 其实这狗奶挺难找的。毕竟狗的体格小,产量有限,而且也不是每只母狗下了小狗都齐锅死啊,小狗也得吃吧,于是家里人只好每天去各个村子里转悠,找养了母狗 的人家,给人家说尽好话,凑上一点奶(至于怎么才能挤到母狗的奶,这个家里人还真没告诉我过,估计也只有主人能挤吧),给我当口粮。

直到我4个月大,家里才想办法找到了奶妈,让我断了狗奶。到现在,我爹娘经常开玩笑骂我是“***的”,仔细想想,这句骂人的话用到我身上还真就是那么回事。

我从小就特别敏感,母亲说在我小时候,一到晚上,她就喜欢抱着我,让我的头枕着她的肩,拍着我的背哄我睡觉。我却常常莫名其妙的就大哭,边哭还边死死盯着着她背后,怎么哄都哄不好,哭得让人心里发麻,一会却又莫名其妙的好了。

慢慢的我开始会含含糊糊吐点词了,哭的时候就含含糊糊的喊“人……人人……”,大人回头看,哪有人啊,这时候家里人才开始觉得有点不对了。

后 来村里来了一算命路过的老先生,家里人就去问,老先生了解情况后说,这可能和我打小吃狗奶有关;狗是一种通灵的动物,能看到许多人看不到的脏东西,一些看 家狗经常对着没人的地方狂叫,其实并不是因为狗发了神经,而是它看到了人看不到的东西,保护自己领地的本能让它想把那东西赶走。

而我一生下来就吃了几个月狗奶,自然沾了一身狗气,虽然可能没有狗看得那么真切,但多少也能感觉到。你想想,一般婴儿看到陌生人靠近自己是什么反应?——自然是哭,他感觉没有威胁了,自然就不哭了。

临了老先生给了我家人一个香包,让挂我脖子上,这香包一挂上,我还真的再没有莫名其妙的哭过了,家里人也就放了心,直到我4岁那年……

我记事就是从4岁左右开始的,从那时起,我就记得那香包,始终用红毛线穿了挂在我脖子上,家里人也没人给我说那香包的来历,只是不让我取下来,我就这样一直戴着,连洗澡都没取过。

4 岁的男孩子已经开始皮了,那时候的孩子不像现在,4岁已经在托儿所读了一、两年书,被关得像只鹌鹑——20多年前的农村,4岁的孩子基本上是被比自己稍大 一点的孩子拉扯大的,天天就跟在大孩子屁股后面追,每天的任务就是疯玩,只要不去河里洗澡,一般顽皮的行为都在家长的可容忍范围内。

我也不例外,只是因为身体比较瘦弱,稍显得文静一点,所以免不了经常被皮孩子欺负。

“狗子!你快点!河里漂来个“水大棒”,我们去看!你不快点就冲走了!”隔壁大我两岁的峰子跑着冲我大喊。

“水 大棒”是我们这一块对浮尸的叫法,村子临着条大河,每年夏天都有上游淹死的人顺着河道漂下来,在我们村岸边水域过个路,然后继续被冲向下游,这样被淹死的 人,我们这统称“水大棒”——因为人淹死后在水里泡胀,发酵,浮到水面上皮肤发紫,躯干粗大,远看去,就像一根木棒;而我吃狗奶长大的事全村皆知,所以村 里人给我取了个外号叫“狗子”,可不是吗,狗子、狗子,就是狗的儿子——久而久之,不光玩伴这样叫我,连我爹娘也这样叫我,我那真正的小名,却早已没几个 人记得了。

“呼!呼!峰哥!你等我下!我跑得慢!跟不上!”打小身体不好,加上又比峰子小了两岁,我自然跟不上峰子的脚步。

“你怎么回事啊!像个女娃!”峰子的脚步被我拖慢,索性停下来回过头,一脸的埋怨,他担心去得太晚,水大棒已经被冲离了村子的岸边。

“谁!谁说咱是女娃!我,我有牛牛的……”别看咱身体发育得不好,心智却是成长得挺快,4岁时已经有了一定的男女观念,知道说自己像女娃是在贬低自己,忙分辨道。

“不 是女娃!那你戴个项链干什么?”峰子回过头,指着我挂在脖子上的香包。“俺娘说,只有女娃才戴项链呢!”这时,旁边也过来几个玩伴,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于 是一起起哄!“哦!狗子是女娃!狗子戴项链!羞羞羞!我们不跟女娃玩!我们不跟狗子玩!”一边闹着一边加快了脚步,很快就把我甩了个没影。

只留我独自站在路中间,咬着嘴唇,眼泪不停在眼眶打转。

“哇!”的一声,我哭了出来,“我不是女娃!我不带项链!峰哥!等等我啊!”我抓住香包用力一扯,那用了4年的毛线哪经得起这么一下,虽然在我脖子上嘞出一道血恒,却还是给我扯了下来,然后随手一扔,就边哭边跑的向玩伴们追去了。
2#回复 作者:happyflyland 回复日期:2011-7-10 22:31:00
到了河边,水大棒果然已经被冲到了河中央,远远看去,只看得到一个黑点,几个孩子在岸边捶胸顿足,峰子卷着裤腿站在岸边的浅水里,伸长了脖子在向河中间望。

“哎!来晚了!我还说今天一定要看清楚水大棒的!结果啥都没看见!”“就是!平时我娘不让我看!好不容易她今天回了娘家!结果还是来晚了”,一群孩子还在在那里愤愤不平,说着,他们回头看到了我。

“就是因为你跑得慢!害我们没看成水大棒!”一个皮孩子没出撒气,一把推在我胸口,河岸本来就是一个斜坡,沙滩又没有什么附着力,我一个没站稳就在沙滩上摔了一个屁股蹲,好在是摔在沙滩上,也不怎么疼——平心而论,他们来晚了跟我真没什么关系——因为他们根本就没等我。

那孩子还不依不饶的想要上来打我,却被上岸来的峰子一把拦着,对他们说:“走吧!以后不带他玩了!”说着,一帮小孩就沿着上岸的土路打打闹闹的想要回家。

只留下我还呆坐在沙滩上,忍不住又要哭了起来。

突然,我看到峰子的脚踝上有一块黑色的印记,那形状,就像被一只手紧紧箍过,我想起峰子刚才在水里站过,那水正好漫过他的脚踝,不由得向河边看了一眼,却发现本来已经被冲远的“水大棒”又向岸边漂了过来。

这 是很奇怪的,虽然我那时只有4岁,但是在河边长大的孩子对自己家附近的水域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我们村这片水域并不是回水沱,漂浮物到这里永远都只是过 路,而不会停留,漂走的东西又漂回来,在我的印象里还是第一次。眼见那水大棒离岸边越来越近,我慢慢的看清了他——不,应该是她。

这 应该是一个女孩子,但是很奇怪,她和我以前听人描述的水大棒不太一样,身体没有被泡胀,还是维持了正常的样子,很苗条。穿了一身白裙,五官看不太清,但是 感觉应该很清秀,头发像莲花一样散开在水里,要说唯一有什么异样,就是她的皮肤比活人白,不,甚至比一般的死人更白,白得让人全身发冷。

我看到水大棒自己漂了回来,心里发毛,就想回头去喊峰子他们,一看才发现峰子他们早已走得没影了。然后我再条件反射般的回头去看那水大棒,这一回头,却把我吓了个半死。

空空的河面上,什么都没有……

我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跪到了家里那块用了几十年的木搓衣板上。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几个小破孩邀约着去河边看水大棒的事情很快就 败露了,在这个沿河的村子里,小孩子“私自去河边”是最不能被大人们原谅的事情——年年漂来的水大棒让家长们都害怕自己的孩子也会变成了 “水大棒”。

同 样是打,轻重却不太一样。峰子年纪最大,又是的孩子头,还真下了水,于是被倒吊了起来,他爹不歇气的打到了下半夜,才给放下来——据说打断了三根皮带。而 我,因为年纪尚小,体质又瘦弱经不得打,接受的惩罚仅仅是跪在搓衣板上被俺爹用衣架打屁股,才打了几下爹就被俺娘给拉住了,本来就心疼的爹于是半推半就的 结束了对我的责打,只是让我在搓衣板上罚跪反省。

跪在搓衣板上,我满脑子都是那个女水大棒和峰子脚上那明显的手印,几乎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那个水大棒漂回来是我的幻觉吗?那峰子的脚又是怎么回事儿呢?不能啊,我看得真真的啊……我想的那么入神,竟然连娘叫我起来都没听到,还是爹过来冲我屁股踢了一脚我才反应过来。

草 草吃过晚饭就被我爹娘赶上了床,4岁时的我还没有什么时间观念,只知道天黑了该睡,天亮了该起。现在想起来,那时候也就大概8点多钟吧,天都还没黑尽呢。 那时候家里就一间屋,用一个大衣柜隔着,中间再拉上一帘,就隔成了两间,爹娘睡里屋,我睡外屋。我上床的时候峰子还在挨打呢——因为他们家就住我们隔壁, 土胚房的隔音又不太好,我躺在床上的时候,还隐隐约约的能听到峰子的惨叫声和他爹的怒吼……

……我是被尿憋醒的,醒来已经听不到 峰子的惨叫了,睁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约么着可能爹娘已经睡了,就想下床去尿尿壶里,想用手将自己支撑起来,没想到手却一动不能动,就像不是我的手, 再试试脚,也动不了——这时我突然发现我并不是什么都看不到,而是我的眼睛压根就没有能睁开……

我慌了神,就想叫我娘,那声音却只能在脑海里打转,始终从喉咙里出不来。很难受,我醒着,却又睡着,我能清楚的听见窗外的蝈蝈叫,或者是风撩起窗帘的声音,却无法控制我的身体——哪怕是一根小手指。突然,我感觉我旁边似乎还睡了个人……

睡 的是谁?我脑袋了猛的一下激灵!俺娘?不能啊,我3岁起娘就不跟我一起睡了,俺爹?更不可能,打小他就没跟我一起睡过,再说我这小床也容不下他啊,难道是 我搞错了?不,肯定没有!虽然我睁不开眼睛,身体也没有接触到任何东西,但是我能真真切切的感觉旁边还躺了个人。那个人浑身冰凉,搞得三伏天的夜里,周围 却冷飕飕的——不仅如此,我还觉得他身上挺潮,是那种让人发闷的潮,搞得人心里发慌,我汗珠顺着脸颊滴了下来。

突然,我感觉他坐 了起来,好像在盯着我看,就这样一直看着,不作声,也没有什么动作,搞得我心里那个毛啊,但不受我控制的身体却连哭都哭不出来。这个时候,我感觉鼻子挺痒 的,有点像我娘给我洗澡的时候她的湿头发扫过我鼻子的感觉,让我直想打喷嚏……等等!湿头发?潮湿的空气?冰凉的身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河里那具失踪的女 尸!

从小俺娘就用替死鬼的故事教育我不要随便下河,难道真被我赶上了?!我要被抓去当替死鬼?下午在河边那恐怖的一幕让我在脑海 里勾勒出了女鬼的形象,一个穿着湿漉漉白衣,皮肤惨白的女人,在我的头上方盯着我看……她那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我的鼻头上扫来扫去……我越想就越怕,越怕还 越想,这个时候,我多么希望我爹或者我娘能起来解手啊,可惜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希望罢了。

我感觉她就这样盯着我看,我却只能无奈等待着她对我做最终的宣判……那感觉,现在想起来就像是上了刑场的犯人跪在地上等待结束结束自己生命的子弹一般。
突 然,我感觉一只湿漉漉的手摸了摸我的脚踝,我心里想,不好,我要被带走了!做鬼是什么样子?我还能见到爹娘吗?——然而那夺命的子弹却终究没有射出来,一 瞬间,就那么一瞬间,周围的气氛一下子恢复了正常,什么女鬼啊,凉气啊,潮湿啊,一下子全部消失了,我喉咙一松,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爹 娘听到我哭,连忙起床出来,拉开灯,问我怎么了,我在娘怀里一五一十的对爹娘讲了刚才的事情,爹却不以为然,认为我不过是做了个噩梦,唯有娘在一个劲的宽 慰我,说赶明找个先生来给看看。其实我清楚的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梦,因为我发现,我的脚踝上,一个湿漉漉的手印还没有干透。

在娘的安慰下我不知不觉的又随着了,这次睡得很是安稳,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隔壁峰子家的喧闹声吵醒,我爹去看了看,过来对我娘说,峰子可能不行了,昨天他爹打得太狠了,当时放下来时还好,今天早上却发现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现在正找人做架子送医院呢。

我听完蹭的一下坐起来,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昨晚的女鬼和峰子脚上的那道箍痕

“爹!你说什么?峰哥怎么了?”我急忙问我爹,峰子大我两岁,我从记事起咱两家就是邻居,而且都是独子,天天一起玩,我对峰子的感情可以说就像是亲哥哥一样。

“没事儿!病了,去趟医院就好了。”爹似乎不想我知道太多,敷衍我说道。“我得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忙。”爹转头对我娘说道,说完就套上外套去了隔壁。

我 赶紧起床,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峰子被我爹和一个街坊用一个由竹竿和被褥改制的简易担架抬了出来,周围人正为是送乡卫生所还是镇医院嚷着。峰子平躺在担架 上,只穿了条内裤,肚子上搭了张毯子,面色发紫,微微睁开的眼睛看不到眼仁,嘴角往外唾着唾沫,一只手搭拉在担架外,另一只手放在胸前,发出“呜呜“的怪 声,有时候还抽搐那么两下。他娘在旁边死去活来的哭着,若不是被几个大婶扶着,早就瘫坐在了地上,他爹却在旁边青着脸,红着眼睛,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脸 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大人们抬着担架从我面前跑过,我不由自主的向峰子的脚踝看去,一看吓了一跳,昨天那手印还在,而且已经变成了乌红色。

我拉了拉身旁俺娘的衣襟,向他指峰子的脚说“娘!你看!峰哥的脚上有个手印!”娘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回过头对我说:“哪有什么手印?”我说:“那不是啊?左……右脚上!红红的那个!”娘又看了一下,突然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低叱一声:“小孩子别瞎说!”就回了屋。

我在门口看着担架越走越远,突然想到什么,就追了过去。

大 人们最终还是决定先就近将峰子先送到乡卫生所抢救,那卫生所离得不远,离我们家也就两里多地,虽然条件是差点,但若是去镇医院,就得走10里地了,而且中 间还得穿过不少田地。那年头可不像现在,生急病了打个120就好,我们这全镇就一部电话,还是在镇政府里。而且即便是有电话,对我们这种乡下,救护车也来 不了,所以只能先去乡卫生所了。

担架抬着峰子在前边走,我在后面追着,街上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平时一起玩的几个孩子也出现在了队伍中和我一起追,毕竟峰子是咱这块的孩子王,“忠心耿耿”的“手下”还挺多的。

“狗子!峰哥咋的了?”一个平日里的玩伴问我。“不知道咧!俺爹说是病了,现在正送医院呢。”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只有按照我爹给我说的进行了转述。“唉!对了,你看峰哥脚上是不是有个手印啊?”我看到那手印的颜色似乎又比刚才加深了几分,就问那个玩伴。

“手印?什么手印?没有啊!”玩伴回答让我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为什么这么明显一东西,其他人都看不到呢?

担 架越走越快!我渐渐的有点跟不上了,只得由快走改为了小跑,没想到这一加快脚下就拌蒜,踢到一块石头,啪的一下就俯倒摔在了地上。这农村的地吧,可不比现 在城市里的水泥地,地上石子儿,牲畜的粪便,泥土可以说是应有尽有。这一下可把我摔得够呛,脸、都擦破了,还沾上了不少不明物体,不过我见担架越走越远, 也顾不得疼了,眼泪包在眼眶里,就准备爬起来追,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一个熟悉的物件落到了我的眼里。

是我的那个香包,在我脖 子上挂了4年,昨天被我随手扔掉的那个,就安静的躺在我的面前,其实我对这香包挺有感情的,毕竟是挂了多年的东西(我这人现在也这样,老东西舍不得扔,搞 得家里都没地儿放。),昨天只是被峰子他们一激,头脑一热就扔掉了,回到家冷静下来后一直后悔,一是的确有感情,二是不知道怎么给爹妈交代。这时看到被我 丢掉的东西失而复得,赶紧一把抓过来攥在手里,怕又给丢掉。

等我追到卫生所,父亲他们已经把峰子抬了进去。卫生所门口围了一大堆人,我充分的发挥了自己身小灵活的优势,楞是挤到了第一排,就看到峰子被放到地上,卫生所唯一的医生正在给他做检查。

不一会,医生摇摇头,对峰子他爹说了些什么,只看到峰子他爹终于憋不住,泪水一下子飙了出来,还不停的抽自己的耳光,那打得是真用力啊,手和脸都被打得红红的,最后终于被我爹把手给他抓住了,这才消停。

我来到我爹旁边,想说话,我爹冲我摆摆手,让我别出声。我又转头看了看地上的峰子,那脸比刚才更紫了,已开始发黑;然后我又向峰子的右脚看去,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那个手印非常的介意,哪里知道,这一看,我又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峰子脚上之前还那么明显的手印,竟然不见了……

没 多一会儿峰子就被抬回家了,听说是医生觉得已经没救了,让家里早点准备后事。4岁的我虽然已经知道了死是什么,但是对死的概念,却是并不明确,只是单纯的 认为死就和人要出远门一样,以后再也不能回来,再也见不到爹娘,见不到伙伴。所以虽然心里伤感,却没有多害怕;而对于“鬼”的恐惧,我想当年多半是源于害 怕异类的本能,就和小孩“怕老虎”是一个性质。

想到以后就再也看不到峰子了,我心里着实发酸。就想溜到他家,再见他一面,也好告 个别什么的。过去后发现他家里已经乱了套,在门口围了不少街坊,他爹蹲在门口的,红着眼,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那种没有过滤嘴的劣质烟,她娘坐在峰子躺的床边 哭得个死去活来,我娘和几个大婶就在旁边劝,后来哭没了泪,只剩下干嚎。我爹和他家的亲戚就忙着张罗一些白事的准备。

我趁乱溜到峰子的床前,他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虽然脸已经洗干净,但却面色铁青的一动不动,若不是胸口还有那么点起伏,想必已经被认为早就死了。

“王 建国!你这个畜生!”峰子妈突然一跃而起,抄起刚才坐的凳子就向他爹砸去!因为用力过猛,凳子只砸中了门框,把木质的门框砸出一道很深的痕迹。“有你这么 打孩子的吗!你赔我儿子!你给我儿子偿命!”她怒吼着!脖子和脸涨得通红!看到床边台柜上昨天纳鞋底的工具还没收拾,就一把把剪刀抓到手里!“咱们一家三 口今天同归于尽!”峰子妈怒吼着向她爹冲了过去!就眼见峰子妈拿着剪刀要玩真的!几个邻居哪敢怠慢,一拥而上,把她死死的把她拉住。

“放开!你们放开!峰子活不了,我也不想活了!我们两人给他抵命!”峰子妈挣扎着要向门口冲,被邻居们强行带进了里屋(峰子家的格局和我家差不多)。

现在就只有我还站在峰子床前了,我看到峰子那个样子,也不知道该对他说点什么。突然我想,要不给峰子留点什么做纪念吧?找遍全身,却实在没什么东西,您想啊,三伏的天,一4岁的小屁孩穿着背心短裤,有东西也没地儿放啊。这时我发现自己手上还拽着我那香包。

就这个吧!虽然这不是啥特别的玩意儿!但毕竟打小就带在我身上,峰子要走了,就把这留给峰子吧。想着,我上前掰开了峰子的手,把香包放到了他手里,又给他合上。

突然!峰子原本紧闭的眼睛啪的就睁开了——就在我把香包放峰子手里的一瞬间。他“腾”的一下直挺挺的坐起来。这突然的变化把我吓了个半死,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旁边的凳子也“砰”的一声给我碰倒!把里屋和门口的人都引了过来,见状都吓得炸了锅。

“狗 子!峰子怎么了!”我爹跑过来,一把给我拧起来,问。“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想上前看看他,没想他一下子就坐起来了!”我害怕父亲的责怪,就隐瞒了要给峰子 纪念品的事情。这时只见峰子喉咙咕咕作响,眼睛瞪得老直,整个身体也开始抽搐起来,一脚踢掉了被子,峰子他爹妈刚上前去要准备扶着他,只听得峰子哇的一 声,吐出一大口水来。

那水真是臭啊!跟泔水似的!(后来我家附近发生一起命案,尸体烂在屋里十多天都流水了才被人发现,我当时路 过现场,才知道这个味道原来就是尸水臭)这一口水吐出来,周围人眼睛都被熏得睁不开了。吐完水后,峰子身上一软,就瘫倒在了床上。他的爹娘又是一阵哭天喊 地,不过我却发现,峰子的脸色似乎比之前好多了。

一会,峰子的爹妈也发现了这个情况,连忙叫人去请大夫来。不一会儿,大夫屁颠屁 颠的来了,一进门就嚷着问死者在哪呢!差点没让峰子他爹一巴掌给拍死!敢情这大夫是认定峰子已经活不过今天,是准备来验尸打证明的。给峰子做完检查,大夫 也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说没事了,人缓过来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现在身体很虚,需要静养。然后开了一些药,说待会让人去取,就离开了。

见人已经没什么事儿,街坊们就都散了。峰子的爹妈见儿子失而复得,在一起抱头痛哭,我爹见这个情况不太适合有外人,就带着我和我娘,也回了家。

此后的一段时间,峰子身上发生的怪事儿成了街坊邻里的一道谈资,但是没持续多久,大家也就慢慢淡忘了。

…… 我和峰子告别的时候他还没醒过来来,那年出伏的时候,我爹终于在单位排上了号头,在县里分了房子,于是我们就离开了老宅,搬到了县里。搬家的那一天,我专 门去和峰子告了别,他还是躺在那里,不过表情比起之前已经平静了很多。我已经找机会给他爹娘说了我送峰子香包那事儿(不过省去了那关键的一段),于是见他 爹娘用绳子把香包穿了串,也给峰子挂到了脖子上,算是求个平安吧。

后来因为我爹工作调动,我们又搬家到省城,与峰子一家失去了联 系,不过后来我也让爹也找人打听了峰子的事,听说他在床上躺了3个多月后终于醒过来,我才放了心。不过我心里一直挂记着峰子脚上那道手印,因为和峰子告别 的时候,我恍惚看到他脚踝仍然有一道淡淡的印子,但仔细一瞧,却是再也找不到了。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慢慢忘记了这事儿。

再一次见到峰子已经是20多年后了,我大学毕业后没找到工作,就自己在淘宝搞了个网店卖衣服,倒也能勉强养活自己。这些年因为自己的敏感体质,也没少遇到灵异的事儿,但是却再没遇到峰子那样真切的,所以一直对峰子很是挂念,只是峰子他们也早就搬了家,一直联系不上了。

有 一次叫快递发货,因为常用的快递公司涨价,就另叫了一家,我填单子的时候那快递员说:“您这名字挺熟悉的,我小时候有一哥们就叫这个名字(我的名字比较特 殊)。”我就开玩笑说,那你那哥们是不是也是XX县的人啊?那快递员当时就愣了,脱口而出就叫我:“狗子!真是你啊?”。我一下 子还没反应过来,那快递员一把摘掉帽子,说:“狗子!是我啊,峰子!”,摘掉帽子后我立马就认出了他,虽然黑了胖了,但五官却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这个多年 没见我的哥们看到我立马就疯了,当时就要拉我去找地方去拼酒,他打电话叫另一个同事来收了快递,然后找了个大排档,把白的!红的!啤的!摆了一桌!吃了什 么并不重要,关键是当时两人都挺兴奋,一点没搀假,都喝得真真的。我的酒量不是太好,几轮下肚,头就开始晕了。两人有的没的聊了许多,原来峰子高中毕业后 就来到我们现在这个城市,已经结婚生子了,这几年打拼得也不太顺,最近才有所好转,自己搞了个快递的分理点,我说咱不一样吗?现在生活难啊。又喝了几轮, 峰子突然神神秘秘的对我说:“狗子!你还记得我那次昏迷吗?”

我说怎么不记得:“那年你爸差点没把你打死……”峰子将手一摆打断 我:“少来!别人不知道,你可别跟我装!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那根本就不是我爸打的!”说着,他在内衣里掏了掏,摸出一件东西,说:“你还认得这个么?”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我那香包,峰子还戴在身上,从磨损的痕迹来看,这么多年,他多半是没离身的。

“其实我那时候躺在那里,心里什 么都知道!什么去医院啊,医生说我不行了啊!我妈跟我爹打架啊!可我就是起不来!”峰子说。“你知道我为啥起不来?我当时身上还压了个人!”他顿一顿,神 秘的说。“那天晚上我睡前就感觉不对,老是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我看,我就觉得是不是被我爹给打神经了,心想睡一觉就好了,可我睡下没一会,那人就压上来 了。”

他喝口酒,接着说:“他趴我身上!我是一动不能动,喊也喊不出,我心想你压就压吧!那孙子还他妈挺湿!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就在心里边骂!那孙子也不搭腔,就在我耳边惨惨的笑。”他看看我,又说:“狗子,那是什么你知道吗?”我冲他点点头,表示自己也猜到了。他嘿嘿一乐,说: “我当时就他妈的想,那指定是我们看到那水大棒来找替身了,就这么一直折腾到白天,那家伙越来越沉,我就想我真不行了,快被他压死了……”他顿一顿,又喝 了口酒,扬扬手里的香包,说:“得亏你小子把这个塞给了我!我一拿这个,立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了来,已经过了仨月!你小子救了我的命啊,居然他妈 的一声不响的就搬走了,我连个谢都没法说!”

说着,他把香包取下来,说:“这玩意我这么多年一直戴在身上,就为了能遇到你时还给你,虽然不知道这是从哪来的,但是我晓得这肯定是能辟邪的好东西!给!完璧归赵!”说着他一把把香包拍到我手里。

我 看着这20多年没见的老物件又再一次的出现在我手里,心中感慨万分,童年的往事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回,回过神来,还是贫了一下,对峰子说:“就这么结 了!?你用了它20多年,总该给个租金什么的吧?”峰子哈哈一笑,用力的拍了我肩膀一下,说:“操!这不今天请你喝酒了么?”

那天晚上我不记得我们到底喝了多少,但最后应该是峰子把我送回家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回家的记忆。

第二天早上清醒后,我打峰子的手机,想以后快递都在他那寄,没想到却一直无人接听,我也没当回事,心想估计是酒没醒还在睡呢。到中午,终于把电话打通了,接电话的却不是峰子,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声。

“喂!”

“喂!你好,我想找一下峰哥.”虽然我很诧异,但突然想到峰子已经成了家,这应该是他老婆。

“那……请问您是?”我感觉电话里声音有点不对,明显的带着哭腔,心里有点诧异,觉得不是因为我们昨天喝酒到太晚让他俩吵架了吧。

“这个,我是他朋友,小名叫狗子,不知道他有没有跟您提过?您是嫂子吧?”“恩,你是狗子啊,他昨天回家还说你来着,我是峰子的老婆……”说着,她顿了顿“峰子,他今早走了……”

“走了?他昨天没说他要去哪啊?”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他今早去世了,昨天喝多了,洗澡时跌在了浴缸里,被淹着了,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呜……”峰子的老婆说着说着就在电话里就哭了起来。

我当时就愣住了,也不知道怎么挂掉的电话,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才缓过劲来,一个20年没见的大活人,不到12个小时前还在一起喝酒聊天的朋友,居然说没就没了。

我想看到峰子还我的香包静静的躺在我的床头柜上,突然,我想到了什么!“淹死?峰子是淹死的?淹死在浴缸?一把香包还我峰子就淹死了?这些诡异的巧合让我不得不联想到了儿时的那次遭遇。”

我一把把香包拿过来攥在手里,心里想着:看来,这只是个开头啊!

在 峰子的葬礼上,我的情绪非常低落,我见到了很久没见峰子的爹娘,他们对我的出现非常惊讶,显然并不知道我和峰子重逢的事情,我上去向二老问了安,也解释了 我为什么会知道峰子的死讯,当然我也刻意的隐瞒了峰子把香包还给了我这个细节——逝者已逝,我想就不用再给生者制造一些“如果”的念头了,两个老人哭得稀 里哗啦的,我心里相当的不是滋味。

峰子的妻很贤惠,把他的后事料理得妥妥的,只是他3岁的女儿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发生了 什么,一个劲的问母亲,为什么爸爸躺在那里不起来陪自己玩,我想,每问一句都像是一把利刃割在了母亲的心上吧,到最后,母亲实在按捺不住,蹲下来抱着女儿 嚎啕大哭起来。女儿见母亲哭,也仿佛明白了什么,也抱着妈妈大哭起来,那场面……

虽然因为自己的敏感,我平时很避讳去殡仪馆一类 的地方,那些地方总会让我感觉都一些不好的东西,但是为了送峰子最后一程,我还是去了。火葬前的遗体告别仪式上,工作人员将裹着峰子的黄布打开,将他抬上 烧尸床,让家人对他做最后的告别。峰子就躺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化过妆的关系,脸上红润,没有一点死气,他妻子说他身上没有一点外伤,只是摔倒碰到头晕了 过去才在浴缸里窒息的——我始终感觉他只是像上次那样昏迷了,随时都有可能睁开眼睛坐起来——可惜,这只是我的错觉。峰子躲这一劫躲了20多年,最终还是 没能躲过。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悄悄捏了装在口袋的香包一下,心里暗想:这个香包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峰子的死到底和它有没有关系?我一定得弄个清楚。

告 别仪式的现场一片混乱,峰子的爹娘和妻子都哭到瘫软,毕竟峰子走得太突然了,这和一个人经历重病后死去是完全不一样的,那样家里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心理准 备。我在焚尸炉口关闭的一瞬间,也是再也把持不住,两行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在心里对峰子说:兄弟!一路走好,有什么放心不下的记得托梦给我。正想 着,突然感觉背后站了个人,并凑着我耳朵小声说:“晚上早点睡,我有事给你说……”,我吓了一跳,猛的回头!身后空空如也,没有半个人影,再仔细一想,那 声音活脱脱的就是峰子的声音……

不能啊?!峰子是我刚才看到推进炉子的啊?!但是那声音明明就是峰子的声音,难道是我因为伤心过度而产生了幻觉?而且我还带着那个香包呢?峰子有事找我?还叫我早点睡?

从 殡仪馆出来,已经接近中午,今天是个大晴天,让我的心情稍微好上了那么一点。我决定先去一趟父母家,好好问一问这香包的情况。我爹娘依旧住在城西单位分的 老房子里,而我则为了发货和进货方便,开始搞网店后就在城东的服装批发市场外租了一套房子,从城东到城西其实并不算很远,但是在这个没有轨道交通的城市却 起码得要花上1个半小时,所以我一般就周末才回家吃个饭,平时偶尔要回家也会提前打电话。

回到父母家时正赶上饭点儿,二老对我的 突然回来显然没有丝毫心理准备。进屋时娘正在摆筷子,二老吃得很简单,一个小炒肉和一个拍黄瓜,连汤都没做。娘见我回来,连忙想要去加菜,却被爹一把拦 住,对她说:“自家孩子,客气啥呀!碰啥吃啥呗!而且你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指定是有什么事儿!哪吃得下什么饭啊!你去给咱爷俩整点酒,我来听听他有什么 事要求我们!这狗崽子,没事绝对不会回家的。”得,知子莫若父!爹这么一说,搞得我在路上想的开场白都全省了,我帮娘拿出酒具,坐到了爹的对过,起身给爹 倒上一杯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看到面前的酒杯,我突然感到心里发苦,拿起杯子来就一饮而尽。

这个动作把娘吓了一跳,忙夺过我的杯子,让我慢点喝!说这样喝伤胃,爹却是相当的冷静,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顾自的夹了一口菜吃,然后呷了一口酒,才慢思条理的对我说:“说吧!啥事?”这时,娘也拿来凳子坐到爹的旁边,焦急的对我说:“是啊!狗子,出啥事儿啦?”。

因为喝得太猛,原本酒量还不错的我竟然一杯酒就有些晕了,我摸摸索索的从口袋里摸出香包,放到饭桌上,然后把它推到爹娘面前,说:“爹,娘!你们还记得这个吗?”

娘拿起那香包仔细瞧了瞧,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一拍脑门,说:“瞧我这记性,这不是你小时候戴的那个香包吗?”然后她又想了想,说:“我记得你不是说把它送给峰子了吗?怎么突然在你这啊?你联系上峰子啦?”

我冲娘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恩,峰子……死了。”说到峰子死了,原本显得漫不经心的爹也愣住了,说:“峰子死啦!?啥时候的事儿?”“就在三天前。”我回答道。“那这个香包怎么会在你这儿?峰子留给你的?”爹继续追问道。

我 本想使眼色让爹把娘支开,但是娘一听到峰子死了,就不肯走开了,非要我把香包是怎么回到我手里的来历说清楚,我没办法,虽然不想让娘担心,但是为了解开心 里的疑问,我只得把从小时候看水大棒到峰子死这一段,挑重点串联起来给爹娘讲了一遍——当然,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我还是省略了一些过于惊悚的情节。

“现在,我要搞清楚的问题有三个,一、峰子的死到底是意外还是真撞上什么了?二、如真是撞上了什么,那这个香包为什么可以保着他二十年?三、香包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是怎么得来的,还能不能找到给我香包那人?”我对父母提出了我的问题,希望能从他们那得到一点回答。

一阵沉默,我们三人都低着头思索着什么,屋里的气氛安静得可怕。

最后还是娘先沉不住气了,她试探着对我说:“你说你真能感觉到鬼?你没发烧吧?”

娘 这一句话把我给问愣了,我之前的一切问题都是建立在“我真能感觉到鬼”这个前提下的,那么我又怎么能证明自己是真的能看到鬼呢?还是我之前所有的感觉其实 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我知道有种精神疾病叫做癔症,癔病的一种典型症状就是幻想出一些现实中不存在的东西。难道我真得了精神病?不会吧!那我的精神病史也 太长了点吧,几乎是从婴儿时期就开始了……

“你刚才说的头两个问题我现在没办法回答你,这个香包是你姥爷在你一岁那年向一个算命 的道士求的,可能现在要找到那道士也有点麻烦,这么多年,我看多半死了。但是你要问香包里面装的是什么——虽然我不知道,但是其实要弄清楚也很容易。”爹 的话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将杯子里面的残酒一饮而尽,又恢复了镇定自若的表情。“把它拆开看看不就行了!你这个榆木脑袋!”说着,他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酒。

是啊!可以拆开看啊!我还真是个榆木脑袋,这香包又不是什么切不开,整不烂的玩意儿,想知道里边有什么,拆开一看不是就全知道了吗!?

我 拿起桌上的香包,说实话,我从来没仔细看过它,这东西打我记事起就戴着,已经习惯得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后来送给了峰子,直到几天前才拿回来,所以这还是 20多年来我是第一次仔细的看它——跟半包香烟差不多大,打底的是绣了水纹的黄绸布,用粗红线封了口,除了上面绣了个梵文一样的符号,和其他我所见过的香 包没什么两样。只是由于多年的使用,黄绸布已经开始褪色,上面也黑一块、紫一块的糊满了污秽,可以这样说,这玩意掉大马路上,拾破烂的估计都不屑捡。香包 中间鼓起来一块,用手捏了一下,硬硬的,有点像铅笔头的感觉……

我让娘去给我找剪刀,想立马看看香包里到底装了什么玩意儿这么神 秘,哪里知道娘却支支吾吾的不肯动,磨蹭了半天,终于吞吞吐吐的说:“狗子,我看,咱还是别拆了吧……”我一愣,脱口而出:“为什么呀?”娘支支吾吾的 说:“这个,你姥爷给你戴上的时候就交代了我,说那道士临走时说了,说这香包以后要是真不想要,就搁火里烧了!千万别拆开……”

我 X!这还奇怪了,听娘这么一说,我越发肯定里边有问题了!啥玩意啊!还不让拆!难道是私自拆封没质保么!这里边绝对有猫腻。其实冷静下来思考的话,这香包 对我的影响一直是正面的,它让年幼的我免受侵扰,在救了峰子一命后,又守护了峰子二十多年,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咋总觉得他那么邪性呢?

没办法,我就这样一股子牛脾气,他越不让我拆啊,我还偏偏要拆!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我就去找来剪刀准备挑开香包上的缝线,没想酒劲冲上了头,我晕乎乎的拿着俺娘缝被褥的大剪刀,怎么也对不齐香包上那密集的线头。

我 娘无奈的看着我爹,我爹用眼神告诉她,由我去吧……她在旁边越看越着急,终于知道撅不过我的牛脾气,见我挑了半天都没找准位置,就想过来拿了香包替我挑, 我不太想她也跟着掺和到这些事里,就站起来抬手准备拦她,没想到晕乎乎的两只手配合不协调,拿香包的左手已经抬起来拦住我娘,拿剪子的右手却保持着挑线头 的动作没停,结果线头依旧没挑到,却在左手虎口上划拉出一道深口子,一阵剧痛后,鲜血跟着就流了出来。

我一看流了血,赶紧把香包放到了饭桌上,可惜还是放得晚了,有一些已经沾在了上边。我赶紧又用手指夹起来准备要用衣襟擦,没想到拿起香包这一看,傻了眼。

滴到香包上的血迹并没有渗入到布料里,而是在香包的表面形成了几个小字:

“拆必死 ”

我看着那三个由我鲜血组成的字,愣在了原地!“拆必死”?这是谁给我留的讯息吗,他怎么知道我准备拆开这香包?难不成这香包里的物件还是个有思维的活物?它到底要怎么样……

“狗子!狗子!你咋了!一动不动的?”我感到有人在摇晃我的肩膀,这才反应来,发现是娘在叫我。这一回过神,却立马又吓了一跳,我刚不是站起来了吗,怎么我还坐在凳子上?手上虽然依然拿着香包,虎口上却没有那个骇人的伤口,再一看香包,上面依旧如常,没有半滴血迹。

“我 叫你不要拆这香包,你听完就不说话了,拿着那香包发愣,眼神儿也直了,在那都愣5分钟了,我瞅着怪吓人的!这才叫你!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娘焦急的 说,我瞅了瞅爹,他还在那自顾自的喝酒。难道我刚才经历的全是幻觉?怎么感觉这么真实呢?难道真是我犯了癔症?那为什么刚才虎口被划开那一下痛得那么撕心 裂肺。

“娘,没啥!我刚才想事儿呢!”我不想娘太过担心,也就没敢多说,心里却咯噔咯噔
的跳个不停。“这香包,您不让拆,我就不拆吧!我另想办法就是。爹、娘,那我就回去了,家里还有几件货没发呢。”我不想再给二老添什么麻烦,就准备回家自己再想办法。

说着我就站起身来要往门外走,刚走到门口就听爹说:“这个香包是你姥爷去找人求来的,你要真觉得有什么问题,就抽空回趟老家吧,兴许他还能记得点什么。上次你二舅打电话来,说你姥爷挺想你的,也想让你回去看看。”

听 爹提到姥爷,我心里一酸,本来姥爷是跟我们家住的,没想在我刚上大学不久他就得了脑梗塞,好不容易抢救回了一条命,却因此引发了老年痴呆,在家里除了我谁 都不认得,姥爷开始是每天就嚷着要见姥姥,可姥姥在我小学三年级就去世了,就只能由他每天抱着姥姥的相片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后来又吵着说要回老家,说这 不是他的家。家里人一合计,也只能把满足老人的这个心愿当作尽孝道了,就把姥爷送回了还住在老宅的二舅家,每月给寄生活费回去。本来在上学的时候每个寒暑 假我还能回去看看,后来一工作,就抽不开身了,到现在已经两年没回过老家了。

“恩!知道了!”我回应爹后,出了门,心里想着:看来我的确得回去看看了。不过在这之前,我还和今早刚火化的峰子在晚上有个约会呢。

今 天是周末……有点不对劲?但是我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只得将东西收拾好,准备拿到了快递员面前……等等!快递员?我知道哪不对劲了!我们这个城市的快递业 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快递员每周休息的时间只有半天——就是星期天上午,也就是说,周末的早上!是绝对不会有快递员上门来收取包裹的……

操!怪不得不说话呢!原来是来打劫的啊!我放下货物,正准备去拿库房里放的棒球棒,这时候,背后一个声音传来。

“狗子!”**心里一惊,他妈的还知道我名字呢!看来这快递绝对和这抢匪勾结在了一起了!待稍微仔细一想!不对!这“狗子”可是只有老家的人才知道的小名,快递公司或者是抢匪是指定不会知道的!

“***到底是谁!”我怒吼一声!操起球棒,迅速的转过身来。

却 见那个快递员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了客厅中间,正向我走来,离我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帽檐搭得低低的,依旧看不到脸。“狗子!是我……”他的声音没有任 何的表情,仿佛还带着点混响,听着还有点耳熟——我知道这种描述相当的老套,但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这样。“***到底是谁!”我举起了球棒!准备在适当的时 候挥出致命的一击。

快递员停住了脚步,怔怔的在原地站住了!然后他慢慢的摘下了扣在脑门上的帽子,看到他的脸后,就连早就见惯了 大场面我也呆在了原地。今天是周末……有点不对劲?但是我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只得将东西收拾好,准备拿到了快递员面前……等等!快递员?我知道哪不对劲 了!我们这个城市的快递业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快递员每周休息的时间只有半天——就是星期天上午,也就是说,周末的早上!是绝对不会有快递员上门来收取包裹 的……

操!怪不得不说话呢!原来是来打劫的啊!我放下货物,正准备去拿库房里放的棒球棒,这时候,背后一个声音传来。

“狗子!”快递叫了我一声!**心里一惊,他妈的还知道我名字呢!看来这家快递公司绝对和这抢匪有勾结!但稍微仔细一想!不对!这“狗子”可是只有老家过来的人才知道的小名,快递公司或者是抢匪是指定不会知道的!

“***到底是谁!”我怒吼一声!操起球棒,迅速的转过身来。

却 见那个快递员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了客厅中间,正向我走来,离我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帽檐搭得低低的,依旧看不到脸。“狗子!是我……”他的声音没有任 何的表情,仿佛还带着点混响,听着还有点耳熟——我知道这种描述相当的老套,但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这样。“***到底是谁!”我举起了球棒!准备在适当的时 候挥出致命的一击。

快递员停住了脚步,怔怔的在原地站住了!然后他慢慢的摘下了扣在脑门上的帽子,看到他的脸后,就连早就见惯了大场面我也呆在了原地。

我 呆在原地并不是因为我看到了恐怖的东西,而是看到了一个熟人,而这个熟人的脸上除了没有表情像个面瘫外,基本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正是因为没有异样才显得他 是那么的恐怖——峰子!是的,你没看错!我没写错!峰子,就是峰子,昨天早上我亲眼见到被推进焚尸炉的那个峰子正活脱脱的站在我的面前。

“狗 子……我怕……”峰子“说话”了,但是我却看不到他嘴有动作,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那声音好像是从我脑子里直接蹦出来的。我心里说:****的!这 情景怎么看怕的都应该是老子吧!但嘴里却不敢说出来。“我冷……我怕……很窄……很黑……救我!”峰子依旧面无表情,声音直接从我脑海里响起。那声音虽然 的确是峰子的声音,但“听”起来却像电子合成音一样,也是没有任何的表情(用用电子读书软件大家就知道是什么感觉)。

“救你”? 我心说以咱们的交情,只要我能救你我是肯定得救你的,但是你人都死了我怎么救你啊,你都做鬼了还怕黑啊?讲得个没头没尾的……要我怎么样你总得给我点提示 啊……等一下,峰子刚说“很窄?很冷?很黑?”这3个词都是对环境和地点的形容词?难道他是在说他现在所处的环境?是嫂子给他准备的骨灰盒他觉得太小了不 满意?不至于啊?我从来没听说过死人对自己的骨灰盒不满意的!

“欣萍,287474”峰子接着说,但这句话把我给彻底搞糊涂了, 欣萍我知道是嫂子,也就是峰子老婆的名字,但是287474是什么意思?287474?听起来像是“2B去死去死”,难道是要我找到嫂子,劈头盖脸就给人 来一句:“2B!去死去死!!”?就在我对峰子的话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脑海里又响起一句“香包……有……”,香包!?峰子说香包?!我正准备仔细的往下 听,就看到峰子的身上一下子着起火来,就像被扔在了焚尸炉里一样。

“香包?有……?”这句才是对我来说最关键的话,可没等峰子把话说完,熊熊的烈火就包围了他的全身。“等等!香包里有什么!”我顾不上火势,就上前去想要抓着峰子问个清楚,没想到这一抓却抓了个空!让我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来之前的一切只是做了个噩梦。

虽 说是个梦,但却真实得可怕,翻身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一看表,才晚上11点半,自己睡了不到3个小时,感觉却像更多过了一天。我梦到了峰 子,但却不能确定是我“做的梦”,还是他“造的梦”。我对梦里峰子的话很是介意,于是找了张便条,将“287474”这六个数字写了下来,其实就算不写我 也能清楚的记得“2B去死去死”这句话,写下来只是为了能再够清晰的理一下头绪。等去卫生间重新洗了个澡,我想起峰子最后那句没说完的话是关于香包的,于 是躺在把手伸进了枕头底下,想摸出香包再看看,希望能看出什么道道。没想却一把却没摸着,手舞了几下还是没有,把枕头打开来一看,立马傻了眼!

我睡觉前清清楚楚的记得把香包塞到了枕头下,这一觉醒来,香包……居然不见了。

踏 上回老家火车是在香包丢失后的第三天,我找遍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却别说香包,连根香包上掉的线头都没有找到,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没有任何香包丢失线索的 我,也只好暂时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现实,现在唯“二”剩下的线索,一个是峰子在梦里给我说的话,另一个是住在老家,已经老年痴呆的姥爷。

昨 天,我去找了峰子的遗孀欣萍,看得出来这个可怜的女人很是伤心,坐在我面前表情很是黯然。但是当我告诉他峰子我说了一组号码的时候——我当然不会傻到对第 二次见面的人说出自己的异能,而且这还是在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异能”还是“幻觉”的时候,我睡她的解释是峰子那天喝醉后说了她的名字和这个号码,然后 就醉死了过去。这时我却察觉到她本来写满伤心的脸却明显的有了一丝微妙的表情变化,几乎就是一瞬间!有点像喜悦,也有点震惊,甚至带着惊恐——毕竟我也不 是《Lie to me 》里边的卡尔•莱曼,不能通过细微的表情变化就确定一个人的准确心情——欣萍表情的变化就一瞬间,马上就恢复到了之前的伤心状态。但 不知道是什么驱使了我,让我鬼使神差的把数字改动了一个,顺口就把“387474”说了出来,这下好,“2B!去死去死”一下子变成了“三八!去死去死!

但 我说出数字后,欣萍的表情却没有再发生任何的变化,只是说自己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组数字,连丝毫的印象都没有,说或许只是峰子说的醉话。人家话已经说到这个 份上,我也不好再过多的追问,只是直觉让我感觉这里边还有内情,但是目前的我,的确没办法再去跟踪这条线索,因为关于是自己是不是有精神病这个事情已经让 我快想出了精神病,所以,我准备先暂且放下号码的事儿,先解决自己的问题。

于是,在对店铺进行了简单的处理后,我登上了返乡的火车。

未完待续。。。  留点悬念!!{:soso_e113:}
发表于 2012-9-19 19:1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 是一趟古老的火车,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绿皮车”。在这个京沪高铁已经达到每小时近400公里,车厢比飞机头等舱还要舒适的时代,到老家的火车却只有这么一 趟。400公里的距离要跑近8个小时——还没空调,倒不是它的设计时速慢,只是因为这车基本上是逢站必停,还得见车让车,不过也只有这种每站都停的车,才 在老家那种小站停靠,这也让我免去了在汽车上颠簸6个多小时山路的痛苦。

10月的下旬,秋老虎余威尚在,绿皮车上气闷得很。虽然 已经是出行的淡季,但这种沿途停靠小站的车上,乘客倒还真不少,于是沉闷的空气里又混杂了不少不知道是脚丫子还是胳肢窝的异味。好在这些乘客多是短途,所 以坐票倒也好买。上车后发现自己的座位幸好挨着窗,于是靠着已经露了芯的椅背用手机看了会电子书,又上了会天涯,一阵困意袭来,但又担心行李的安全(这种 车上小偷很多),不敢睡死,只得用手支着脖子,一边打盹,一边时不时的观察周围的情况。

我旁边坐着一个少妇,她带着的那个四、五 岁小男孩在车厢里跑来跑去,她不停的喝斥着,可孩子却根本不听。我对过坐窗口的是个50岁左右的精瘦中年女人,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穿着不合时宜的深秋天 衣服,抱着着手望着窗外,似乎正在欣赏风景。她旁边一个穿着白衬衫,戴眼镜的帅哥正在入迷的看书,看书名好像写着《微积分》,随着车厢的晃动身体也是一摆 一摆的。

恩,看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所以我准备闭上眼睛小咪一会,就在我刚要睡着的时候,旁边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请问,那位置有人坐吗?”。

我 强忍着瞌睡用眼角瞄了一眼,由于视角的关系,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长腿,那腿***长,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这双长腿让我的瞌睡瞬间就醒了大半。再顺着 长腿向上走,热裤样式的磨边牛仔短裤,黑色的紧身T恤,胸口绣着一个搞笑的灰太郎——恩,可惜胸部有点小,视线再度的上移,这下我的瞌睡彻底醒了。
好 一张清秀的俏脸,巴掌大的脸蛋上长着精致的五官,细眉,杏眼,直挺挺的小鼻子,都标标准准的,若整张脸都是这样也就罢了,最多算个没什么特点的标准的美 女。但最妙的是她的嘴巴,略微的显得有点大(当然也不可能大得像姚晨MM似的),这稍微的不完美却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让整个脸有了一个亮点,看上去 也有了灵气。最难能可贵的是这样的样子是在不施粉黛的情况下的真面目——要不就是化妆化得实在太好,都看不出化了妆,最后再配上头顶扎起的整齐马尾,额头 上渗出的细细汗珠,配上除了胸部小点但毫无赘肉的身材,让我不由得都看得痴了,若是面前有一面镜子,我一定会发现我的口水在顺着嘴角向下流。

“请问!那位置有人吗?”女孩子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样,果断的用问话中断了我的花痴行为。我这才意识到他是在问我,我看看自己的周围,没有空位啊?这一排都是坐满了的,该不会她看花眼了吧?

我 正准备回答,这时斜对面的书呆子也发现美女的问话,淡淡的回了一声:“没人!”,就又低头开始看自己的书。……我靠!什么叫淡定!这他娘的才叫淡定!一个 天仙一样的姑娘主动向你搭讪,你却可以低着头看自己的《微积分》,我不由得不在心里对那个书呆子竖起了中指,暗骂!小样儿!隐藏得够深啊!

不过不管那微积分小哥是淡定还是蛋疼,但是我眼睛里的座位此刻确实是满满当当的,为什么美女会问有没空位?而书呆子会回答有呢?我突然一个激灵,一股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果然,那美女把行李放到了行李架上后,走到我对过的位置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和看风景的那个精瘦女人重叠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连体婴。

我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操!居然看走了眼!这是我看到过的第六个这种类型啊……
78#回复 作者:happyflyland 回复日期:2011-7-16 0:18:00
不过那女孩子却不知道自己和一个中年女鬼重叠的坐在了一起,坐下后,打开喝了半瓶的矿泉水,直接就灌了一大口,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来已经站了不短的时间,挺疲惫了。

然 后她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自顾自的玩起来,也不知道是在发短信还是玩游戏。不过坐在她对面的我就没这么幸运了,大家可以自行想想,这一人一鬼重叠在一起,就 在我的对面,离我不到一米,在我眼里,那是一幅多么诡异的画面。于是我只能装作是左顾右盼在找什么东西,目光想尽力避开我身体正面的那片空间,这让我的脖 子很是难受。

好在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十来分钟后,火车经过一个隧道,车厢里一片漆黑,等从隧道出来那女鬼已经不见了踪影。我终于松了口气——终于可以直视前方了。

天 已经渐黑了,距离我上车已经三个多小时,一看时间是下午7点多了——列车一直走走停停,慢慢悠悠的在向目的地驶去。对过那个美女依旧在玩手机,我旁边的少 妇已经搂着孩子沉沉睡去,斜对面的书呆子仍旧捧着那本《微积分》在读,若不是每隔个几来分钟他会翻动一下书页,或是扶扶眼镜,我甚至会以为他是一尊雕像。 刚过了一个较大的车站,算来到下一个站得2个多小时了,车速终于提了起来,车厢里也随着人们的疲劳安静了下来,渐渐的有鼾声开始响起,我虽然不太敢睡,但 身体的疲劳却渐渐战胜了精神上的毅力,终于还是靠在了车体与靠椅上的缝隙打起盹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被一个男子的背影挡住了视线,正准备不管他接着睡!但我脑袋里突然闪过的一个念头——“小偷!”——让我猛的一下子清醒过来!

但 清醒过来的我并没有作声,先是暗自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手机还在!钱包……糟!放在裤袋里的钱包丢了!现金,卡,身份证都在那个钱包里。这时我看到那个 男子正在已经熟睡的对面美女裤兜里用镊子一样的工具小心翼翼的上找来找去,心里暗想,这次得抓你个现行!于是慢慢、轻轻的坐起身来,准备打他个措手不及。

“抓小偷啊!”我猛的大喊一声,同时站起来向正在掏美女裤兜的那只手抓去……

随着清清脆脆“啪!”的一声,我的确清清楚楚的抓着了什么,那柔软的质感和适宜的温度都告诉我我抓到的是人体的一个部位——不过却不是那小偷的手,而是那美女性感的大腿。

这 时候,我才发现,因为我的一声大喊,几乎吵醒了全车厢所有的人,大家向我这个声源看了过来,有几个好事的甚至已经握着拳头站起来,准备来揍那个不长眼的 “小偷”。而当他们发现大喊着“捉小偷”的人,却用一个奇怪的姿势死死的掐着一个美女大腿的时候,眼神里都透露着一种叫做“不相信”的光芒,有几个甚至露 出了点羡慕的表情。我旁边的少妇惊恐的捂着他儿子的眼睛,只有书呆子仅仅是用“旁光”瞟了一眼我这边,又低头沉浸在了自己与微积分的小世界里。

“小 偷?!我看这车厢里恐怕没有小偷,只有色狼吧?”美腿的主人终于发了话,她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她咬牙切齿的声音已经向我传达出了她的愤怒!我 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死死的按在人家大腿上,连忙准备将手抽回来,再向人家好好道歉。没想到没等我抽手,手腕却传来一阵剧痛,并且肩膀上的一股巨力传来,为 了避免手臂被折断,我本能的以手臂为轴转过了身去,等到吃痛想要抽手,却发现完全使不上力气,稍微一用力,一阵剧痛就从手腕传至了手臂,我费劲的回过头, 才发现我伸出去抓小偷的右手已经被牢牢的被美女控制住了,她右手抓着我的手腕,左手肘抵着我的肩膀,虽然隔着一张小桌子,还是让我动弹不得。

“你! 你听我解释!哎呦……!”我见自己被误会成了色狼,急忙想向人家解释!没想到刚一张口,肩膀上的剧痛就传了过来,让我没办法开口,似乎那个美女并不想听我 的解释。“你现在有权选择沉默,但是所说的一切将来都有可能作为呈堂证供!”——正在气氛最紧张的时候,那个一直在看书的书呆子却头也不抬的小声飙出来这 么一句,引得周围的乘客一阵哄堂大笑,看来以前香港警匪片对大家的影响都十分深刻。

不过被死死扣住手臂的我却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冒着手臂被折断的危险大喊着!“刚才真有小偷!”。看来那美女对我的话却并不相信,手上的劲一点没松,咬着牙冲我说:“少骗你姑奶奶!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 了!被抓了现行还想抵赖!得亏姑奶奶练过,不知道你用这招玷污了多少柔弱少女!”这话听得我直想骂街,即使我真是色狼,也不过就摸了你大腿一下,你怎么就 这么肯定我玷污了柔弱少女吗?“你自己问问去!我就不相信这车厢里刚才就没有没睡觉的!”听我这么一说,那美女似乎犹豫了一下,手上的劲头松了几分,左看 右看,低头问旁边的书呆子:“唉!刚才真有小偷吗?”

我心想,你问他有什么用啊,这小子指定刚刚是在假装看书没看到——一看就是那种不敢得罪小偷的类型,我想他的回答最多也就是一句“在睡觉,没注意”之类的话,然后心里就已经准备迎接手臂上的另一次剧痛了。

那书呆子顿了顿,慢慢的将书放在了膝盖上,抬起头对着美女说:“有啊,刚掏你包呢。”

没等书呆子说完,我心里就想,完了!完了!这下又得吃一下痛,急得赶紧大叫起来:“***的问他有啥用啊!你没见他是个书呆……子……啊……”等!等一下!他说的是:“有啊!?”忙硬生生把话头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对美女说:“听到了吗!还不快放开!”

美 女看来也没想到书呆子的答案,只得尴尬的松开我的手臂,愣在了原地。我这才发现手臂已经痛得发麻,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本来想冲那美女发的,结果转身一看她 一脸尴尬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就知道今天这苦果看来要自己吞了。没办法,我这人就这样,从小就对女孩子没办法,但突然意识到哪有点不对,仔细一想,回过味 来,转头埋怨书呆子:“你看到了怎么不早说!?”没想到书呆子抚了抚眼镜架,白了我一眼,慢悠悠的吐出一句:“你们之前也没问啊。”

书呆子 的回答差点没让我气晕了过去,这他妈什么人啊!不过冷静一想,别人也的确没义务一定要管我们的事儿啊!那美女发觉自己错怪了好人,一个劲的给我道歉,揉肩 膀,一会又是去接水,又是削水果的,搞得后来我倒不好意思起来。聊了聊我才知道这个美女原来是个警校学刑侦的学员,怪不得性格如此的火爆。她今年大二,在 泼辣的警校都一直以性格火爆著称,为此没少做傻事。可是她虽然性格火爆,但名字却和她的性格正好相反,姓萧,名若水。
见两个刚才还在大吵大闹的冤 家现在像情侣一样坐着聊天,特别是其中一个还是一位超美女,引得周围一帮单身旅行的男人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羡慕嫉妒恨,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了。聊 了一会,我内急去上厕所,正好看到书呆子从厕所出来,我这才想起应该给人道个谢,虽然话说得晚了,但毕竟人家也给我解了围。见他正在洗手,就走过去,对他 说:“兄弟,刚才谢了啊!”书呆子没有搭茬,我本想就不去自讨这个没趣了,却突然想到刚才钱包被那小偷偷了,虽然包里现金不多,但身份证、银行卡若要补办 却是相当麻烦。这列车从刚才起一直没停车,那小偷应该还在车上,就接着问:“兄弟你看清楚那人的样子了吗?”书呆子还是没说话,用打湿的餐巾纸擦着脸,搞 得满脸都是纸屑。

我见人不太愿意搭理我,心想这人的性格也太坏了吧,就强忍着气,准备回自己的座位上不再搭理他,刚一转身,就听到身后书呆子的声音传来:“人?我有说过偷东西的是人吗?”

书呆子的话听得我心里一紧,正准备回头问个明白,我正准备回头,却发现他已经侧身超过了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依旧拿起微积分头也不抬的接着看了起来。

我见周围人挺多,也不便细问,于是又回到座位上,和若水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心里想的却满是那书呆子的那句话。

“人?我有说过偷东西的是人吗?”

这 是什么意思,难道偷东西的不是人吗?我明明是看着一个男人的背景,但是我那突然的一抓,那家伙却像凭空在空气里消失了一样。当时只顾上尴尬了,以为是那孙 子身手了得,现在仔细想想,即使是身手再怎么了得,离开这节车厢总得花点时间吧?一个大活人,没理由能够凭空消失啊?除非,他真的不是人。

但是,如果他不是人的话,又怎么才能偷走我的钱包呢?而且,为什么书呆子也看得见……如果他真是那玩意儿,这种我20多年才见过五次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一天晚上就见到两次呢?那岂不是说我下了火车后就应该先去买张彩票?

带 着这些疑惑,我不自觉的又把眼神投向了斜对面的书呆子,却发现他现在已经没有看书,而是把那本《微积分》扣在脸上,抱着手靠在座椅上,也不知道是在睡觉, 还是在想事儿。见对面的若水已经趴在餐桌上睡着,实在摸不着头脑的我也决定休息一下,现在已经8点多钟,离火车到达我的目的地还有3个多小时。不过现在我 留了个心眼,把手超在了裤子的口袋里,自己稍有困意就死命的掐自己大腿,虽然闭着眼但是心却完全放在了书呆子上,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书呆子身上,隐藏着 一些我不知道的秘密——甚至,我觉得其中会和我的“能力”有一些关系。   
果不其然,10点钟左右,车厢里关主灯,等乘客们都睡得差 不多了,我听到书呆子那个方向有一些微微的响动,就虚着眼睛开始偷瞄他——我故意侧着身子朝着车窗睡,窗外漆黑的环境让车窗形成了一面反光稍差的镜子。只 见书呆子轻轻拿掉盖在脸上的书,观察了一下环境,发现人都睡得差不多了,就慢慢的站起身来,轻轻的向车厢间的连接带走去。

书呆子 走出车厢后,我也轻轻的站起来,这时候若水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睡得正香,只是梦口水流了一桌,这和她美女的形象完全不搭调。我旁边那个少妇不在座位上,他 的儿子却蜷在座位上睡得很踏实,估计他妈妈是上洗手间了。我垫手垫脚的向书呆子去的车厢挪动过去,生怕弄出一点声音让他发现——我那样子,若是被其他人看 见,非得把我当贼打了不可。

不过放眼望去,黑漆漆的车厢里哪里还有书呆子?想来是去得远了,于是我只好加快的步伐,想追上他。火 车行驶在轨道上,周围乌漆麻黑的什么都看不见,听不到,只有车轮摩擦铁轨发出有规律的“喀嚓!喀嚓!”声,合着一些乘客时不时发出的呼噜声,听得直让人心 里发悬,但我却顾不得这么多了,这段时间里累计下来有太多的谜团需要我解开,眼见已经要走到最后一节车厢了,那一般是行李车或是邮政车,没钥匙可过不去, 却还没有看到书呆子的身影,我正郁闷怕不是跟丢了吧?没想刚走最后一节列车的连接带,就听到背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你跟着我就真不怕死么?”

这 句听起来冰冷彻骨的话把我吓了一跳,差点没叫出来!这让我深刻的体会到了“人吓人,吓死人!”这句话的道理,还好这二十多年来我见过不少“大场面”,对恐 惧有了一定的免疫力,这才能强压住自己的情绪,没有喊出声来。饶是这样,等我分辨出那是书呆子的声音,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没 有立即回头,担心书呆子看出我的恐慌,只是定住脚步,强作镇定的回答:“这些年大风大浪见得多了,这种小场面,洒洒水啦!”。然后才我才慢慢的转过身,看 到了应急灯下贴墙站着的书呆子。由于最后一节车厢是非乘员车厢,所以连接带里的主灯并没有打开,只是在门口挂了一盏标示出口的应急灯,书呆子就站在那应急 灯下面。绿油油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把整个脸都照得绿油油的,眼镜片也反射着绿光,让人看不清楚眼睛,但看得出来脸上还是那样一幅事不关己的表情,若要我 说,他现在的样子可是比那玩意儿还像那玩意儿。

也不知道书呆子听没听懂我的话,他只是上下打量了下我,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随 便你吧。”就从我的身边掠过,大步向最后一节车厢走去,我想反正跟踪已经失败,不用在避讳什么,连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几步来到切近,发现车厢果然有锁, 还是暗锁。我看看书呆子,意思问他怎么办?书呆子也不理我,摸摸索索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我借着微弱的灯光凑近一看,原来是一张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餐 巾纸,上面用红笔画了好些看不懂的文字和花纹。接着他把餐巾纸捏在手里,然后用舌头舔了舔背面,将符纸贴在了门上。接着又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根细铁丝儿, 把铁丝弯了一弯,就cha进锁眼里开捅了。没tong几下,就听锁芯里传来“啪”的一声,我知道是锁被打开了,我心里暗想:高人啊!又会糊窗户又会开锁 的,正想着,只见他一手抵着门,另一只手向我摆了摆,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我往后靠着点。于是我向后站了站,还在猜测他要干什么,没想这孙子冲门“啪” 的就是一脚,门“咣”的一声就被踢开了。然后他一个腾身,就闪了进去,我一看书呆子进去了,我也急忙跟着追进去。人刚进来,书呆子就立马反身带上了门。
我本来以为进来后就能看到什么非常惊悚的场面,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当我看清车厢里面的情景,却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场面并不惊悚,但是如果说在进来之前我已经想到了里边有无数种可能的话,那么我眼前这种却是我绝对没想到的

这 是一个邮政车厢,车厢里码堆放着运往各地的信件,一个女人,一个我见过的女人——那个在我旁边的坐了半天的带小孩少妇,此刻正在应急灯的照射下坐在邮包堆 中间的一块空地上,而她的面前,则放了一堆各式各样的钱包,看样子有十多个。那少妇对我们的出现显然也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错愕的盯着我和书呆子,一脸不 敢相信的感觉。

看到这个情景,我想不会有人是认为这个女人在火车上开了个钱包专卖店吧?——感情这少妇还是个江洋大盗啊。不过书呆子看起来却是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平静的看着她,淡淡的说:“该带走的你带走!该留下的给我留下。”

我 想半天没明白书呆子说的话,心想你丫不是来捉贼的吗?现在人赃并获,你却让贼把什么什么带走,又把什么什么给你留下,怎么?敢情你是想黑吃黑啊?没想到那 少妇却在一愣后接着殷殷一笑,看来也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笑吟吟的说:“原来两位小哥也是道上的人啊,看来是我眼拙没看出高人来,今天算是我认栽,这次的 “收成”咱分文不取!权当是两位给咱开眼了,不知道两位小哥意下如何啊?我们也算是交个朋友”说着就站起身,向我们落落款款的走了过来。

书 呆子却不搭腔,只见吗那少妇慢慢走到我们面前,我正在纳闷这少妇究竟要做什么,难道是想过来握手,后脑却突然“嗡!”的一下,然后一阵眩晕与剧痛袭来,我 吃不住痛抱着脑袋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这才想到这种营生一般都不会是单人作案,可是我们进来的时候分明没有看到还有其他人在,那么是谁在背后袭击了我们 呢?

我本来以为书呆子也一定也像我一样着了道——毕竟这袭击来得太过突然,对手也隐秘的非常好,要想避开非常困难。好在我脑袋虽然挨了一记,但却还没有到立即昏厥的地步,于是强忍着剧痛和眩晕扭头去看书呆子,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我惊呆了。

我依旧没有看到的刚才的位置有任何人,却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两团黑烟,书呆子却像没事儿人一样,头也不回迎着少妇走了过去,脸上那大大咧咧的表情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不过我却借着应急灯的绿光,到到那少妇的脸写满了两个字——惊恐。

书呆子终于踱到少妇面前,因为他的身高比少妇高出近一个头,在他用一种俯视的目光将少妇打量了一遍后,终于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看来你没有明白该留下的是什么啊?”

看到这里,我终究在是撑不住了,两眼一黑,晕倒在了地上……

……我是在座位上被若水给叫醒的,她说她醒来就看到我正横躺在座位上睡得挺香,而书呆子和少妇两人又不见了踪影,就猜测可能是已经是在中途下了车,见马上要到我的目的地,才叫醒了我。

我 一看手机,现在才11点半过一点,算起来我和书呆子在尾车厢遇到那少妇的时候,已经是接近10点半了,不知道我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管发生了什么, 看来结束得挺利索。我想起了我昏迷前书呆子的那句话,那女的到底应该留下什么呢?10点半到现在列车也绝对没有停靠,那么少妇和他儿子,还有书呆子去了哪 里呢?我看到邮车里的黑烟是那玩意吗?那玩意还有办法直接与人进行接触?书呆子也能看到那玩意吗——或者说,他甚至不只是能看到这么简单?这时车厢里的广 播开始开始播报禁止使用厕所的信息了,我来不及细想,只得匆匆忙忙的收拾好东西,开始做起下车的准备。

火车终于到站,于是我匆匆的和若水告别,互留了手机号码,我在这里下车,而她还要再坐两个站才能到达目的地。

下 车后我才想起,搞了半天,我的钱包却始终没能找回来。于是下意识的一模裤袋,想翻翻里边有没零钱,没想却发现里边鼓鼓的。掏出来一看,惊喜的发现我的钱包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我的口袋里,打开一看,里边除了现金什么东西都不缺……除此之外还夹着一张皱巴巴的餐巾纸,上面用红笔歪歪斜斜的写着几个字,仔细 一看,写的是:“可惜了你的狗眼“。这字条看得我一呆,我知道这是书呆子留给我的字条,他知道我能感觉到那玩意的事不奇怪,毕竟根据我的判断,先别说他又 没有办法处理,但最起码他也是能感觉到那东西的。但他怎么知道我能力的来历和狗有关呢?带着这些不但没有解开,却是累积得越来越多的疑问,我终于踏上了故 乡的土地。这趟悲催的火车到达老家车站时接近12点,等到我下车出站,早已经是12点过了,大家别以为咱们老家这种小站也像北京、上海这种一线城市的站台 一样,不管白天黑夜,总是挤满了人——对于一个总人口不足10万的小县城来说,像我这样,在半夜下车后,拧着沉重的包袱,却只能看到一个除了1个正在打哈 欠的工作人员,再没有其他人的破旧站台,是很正常的。

老站台的路灯忽闪忽闪的,隔10多米才能有一盏,几只将死的蛾子在围着灯打转,把气氛渲染得越发凄凉起来,我单肩挎起着那个廉价的旅行包,向出口走去
发表于 2012-10-13 14:2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还要点击链接地址啊,有点麻烦
发表于 2012-10-13 22:1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真的?还是假的哦?
发表于 2012-10-15 11:01 | 显示全部楼层
谁发的图片呀,吓死人了,不要发图片好不。
发表于 2012-10-15 11:03 | 显示全部楼层
再回一句,就1000楼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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