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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18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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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hhr1981 于 2010-6-18 15:25 编辑
(续)
走近朋友老婆家,朋友的老丈人早已站在屋前的田埂上远远地迎接。我粗粗地打量了一下朋友的老丈人,约摸不到五十岁,五官端正,仪表堂堂,朴实憨厚,但是走起路来步履蹒跚。朋友告诉我,在他老婆出生后不久,他老丈人生了一场病,由于山里的医疗条件太差,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医治,从此散失了体力劳动的能力,只能干点轻松的活儿。这也是被她母亲抛弃的原因。进了屋,朋友老丈人忙乎不停,既是倒茶又是端出花生糖果,接着又去准备饭菜,女婿崽进门,好是热情。朋友领着我到后屋去洗脸,我羡慕地跟朋友说他老丈人真好。朋友不以为事地说,给他这么多钱,当然好了。这栋木屋是他女儿嫁给我朋友后,我朋友出了一万多重新修好的,本来都是倒了的;家里的象样的东西,值钱的家电都是他帮买的。刚结婚那几年,三千五钱地,一年不知道寄了多少回,老丈人爱打跑胡子,经常被些年轻的给诈了。还是从去年开始,朋友好不容易说服她老婆跟老丈人协商好,每个月1000块,定时转到农村信用社卡上,到时间了,老丈人领工资一样去取。加上过年过节的孝敬,一年基本开销在两万多。时不时地有特殊情况出现,朋友保守估计一年最低需要三万。去年老丈人怂恿女儿要将改造才两年的木房拆了建砖瓦房,因为村上这两年已经建起了两三栋砖瓦房,挺漂亮的,在方圆几十公里很是扬眉吐气。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再说朋友觉得完全没必要,没有答应,因此闹了不痛快。去年年底,老丈人跟女儿女婿说起了要娶老婆的打算。还听说去年下半年开始,老丈人跟村里的一个老寡妇好上了,村里有人多次发现老丈人傍晚的时候把寡妇接到家里。朋友觉得一年给他这么多钱,平时省吃俭用的,可还是老说没钱,不知道用多少来哄老寡妇了。话题转到这位风云老寡妇,听朋友给我介绍的。老寡妇只结过一次婚,男人原本是村上的阉猪匠,膝下育两男三女一共五个子女。后来男人暴病而亡,至于什么病,不为人之了。男人不在那几年,才三十多岁的寡妇筹划着再嫁,但是拖着这么多儿女,没几个男人有心和有能力接纳她。谈了几个都日子不长就吹了。从此寡妇决定此生不再嫁,一心一意把子女养大。其实不嫁是寡妇的权衡之策。之后的这么多年,没见寡妇挑水,水缸常年是满的,农耕的时候,老寡妇对外都说请人耕的田,但是从来没见寡妇付过钱。寡妇嘴巴能说会道,处理事情也很周密。一切只是这个村落公开的秘密。这些年,寡妇的子女基本都长大了,或许是真心想物色个对象相伴终老了吧。老丈人就这么一个女儿,养他的话,我朋友觉得是天经地义,但是帮老丈人娶老婆养女人,似乎不是做女婿的义务吧。我微微地点了点头,对朋友的观点表示赞同。
洗完脸,老丈人把饭菜也准备好了。其实我一整天没吃东西,就只是在车上喝了瓶可乐,但是觉得一点都不饿。但是身体要紧,不想吃也得多少吃一点。老丈人准备的菜不少,满满的八个碗,过年时留下来的鸡鸭鱼和腊肉,一样都不少。坐了那么久的车,我很想吃点蔬菜什么调理一下肠胃,可是没有。
吃完饭,天色已暗。老丈人家是睡不了这么多人,两个女人决定到女孩家去睡。于是朋友和我一起开车送她们过去睡觉。女孩家距离朋友老婆家大约十公里,也就是开车十来分钟路程。我们把两个女人送到,随即就调头回来休息,朋友开了一天的车。确实累了,想睡觉了。
回到老丈人家,老丈人把床铺安排好,就出去了。朋友幽默地说,看来是一晚都离不开老寡妇了。我捧腹而笑。才八点半,都是因为累了的缘故,我们早早地上床准备睡觉。
我是个恋床的人,金窝银窝,都当不了自己家的狗窝。换了床,我就睡不着的。朋友躺在床上才十来分钟,耳边就响起来不大的鼾声。可我却翻来覆去,展转难以入睡。夜很安静,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陌生的被子,今晚要失眠了。折腾到晚上11点半,我继续翻覆着,不经意把朋友给吵醒了。我们聊聊天吧,我跟朋友说。睡不着啊?朋友看我这么可怜,很是无赖,但是没办法,陪我聊起了天。
你和你老婆在一起过得怎么样?我的一个问题,随时勾起朋友不禁地感叹老夫少妻之间的事。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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