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情与隆回女孩擦肩而过

文***

临出门时，大家又齐声大叫，帅哥，玩开心点，注意身体啊。我想这群人是不是疯了了，我来进厂的，又不是来玩的。我问华哥哥，“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他的脸明显的抽蓄了一下，勉强笑了，“现在就去工厂报到。”说完他快步向前走。何微拿出一把伞，帮我遮挡夏日热辣辣的阳光。我说，“我来打伞吧，哪好意思要你帮我打”。她不肯，我也没办法，一路上，女孩子身上那种特有的体香熏的我不行，我也难得有这样机会，就这样，两人越走越靠近，她倒也不介意，我也就更不介意了。走了一会，华哥哥在前面打手机，很大声的说，“工厂来电了没有，什么，还不来电啊，我那两个货柜怎么出货啊？什么？中午才来电，我操电信局他奶奶。”说完猛地把电话挂掉了。我说中午才来电啊，他赶忙说，是啊，要不去草坪里坐一坐，不来电办公室招工的人不上班。我心想，中午就中午吧，反正正好有时间在增城转转，熟悉下环境。于是三个人来到了一块草坪地。何微紧靠着我，还是帮我打着伞，但却不说话了，她沉思着看着我。

　　 “哥，你文化高，我请教你一个问题。”
　　 “说吧。”
　　 “我有个朋友，是个很孝顺的女孩子。前不久，她带她妈妈到医院检查，她妈得了癌症。医生只告诉了她，只能活三个月了，你说，她应该告诉她妈吗？”
　　
我想了想，“一定要告诉她妈，她妈有选择自己如何死亡的权利。”“恩，你很坦诚。”我说，“本来就应该这么做啊。”过了一会，何微的BB机响了，她匆匆走到草坪边上的报刊亭复机去了。不一会，便兴奋的对我说，“哥，你真走运，今天我的一个朋友过生日，说一定要请我去庆祝下，刚好你也在，咱们仨一起去吧。”

　　
华哥哥听了也很高兴，一拍大腿说，“好啊，反正中午工厂才来电，我们先去玩玩。”我想想也是，就随他们来到一个农民房前。还在楼下，就听到楼上很大的吵闹声。一上楼，有五六个男男女女站在外面，他们伸手握住我的双手，说，“哥早上好。”里面坐满了人，我吃惊的是，早上房间里见过的那10几个人，他们正端正的坐在小马登上，狂热的鼓掌。靠近我的人齐齐站起来和我握手，用一个直角把我传到了最前面。我做下来，看着白板上写着：走进增城联谊会。讲台上有个老头正神采飞扬的唱着一首叫“天涯”的歌，完全是变调的不能再变了，我估计任贤齐听到都要跳楼了。唱完后，一个30多岁的女的走上讲台，台下的人开始热烈鼓掌。那女的润了润喉咙说，“各位来自五湖四海的兄弟姐妹们，大家，上午好！”接着就是一通掌声雷动。接着又说道。“我的上台，意味着联欢会到此结束，生意介绍会马上开始。真诚的友谊来自自我介绍，我永远来自湖南XX，我的名字叫XX，希望大家花1到2秒的时间把我深深记住。在记住我的同时，我愿在以后的生活中成为大家相知相随的朋友，在以后的工作中成为大家成功而密切的合作伙伴。”接着他要求在场所有的人，手机调为震动，BB机关机，并说想成功就立即行动。我啥都没，看他们个个马上掏出来关机。然后一个看上去其貌不扬的女孩上台，称自己是这次课堂的老师，“有关财富的话题由我来和大家共同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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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来到这里，无非是寻找机会和寻求改变。我把你们带到一个敢梦敢想的空间。它首先不限制你年龄的大小，学历的高低，在家有无良好的社会背景。只要你做人成功，想要就能得到。得到就能改变你和整个家族的命运。接着就讲什么资本论，经济学，超市经营模式啥的，我听的云里雾里，心里还在纳闷，过生日讲这些干什么啊。我悄悄的问何微，“她讲这些干什么啊？”

　　
她不吭声，只是给我一个本子一支笔，叫我认真听。我想了想，听就听吧，反正下午就进厂了，随这些人在这瞎搞。后来越听越糊涂，听到后面五级三阶梯，说两年后一个月可拿500多万，我就明白了，这是传说中的传销。他妈的唐拥华，还是亲戚叱，明知我现在穷没钱折腾，还这样子来损失老子的钱。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没敢正眼看我，装作糊涂。好不容易等到台上那女人说，可以走了。我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何微和他一见，赶忙在后面追。必竟对这不熟，很快被他们追上了。我也不再叫他华哥哥了，他在家有个外号，老鬼，真他妈的鬼。“老鬼，亏我爸还帮你卖了高价车，我妈还给你做媒娶了杨叶，你还这样骗我，你对得住我家吗？”老鬼还好意思笑出来，“来了就多住几天吧，反正不要你掏房租和生活费。”何微也赶忙劝说道，“哥，来了增城就看看增城的山水也好啊，也不枉来白来一趟。”“增城的山水？”我冷笑道，“我2000年就看够了喝够了。”何微笑道，“那更好啊，旧地重游啊。”我懒得再和他们说话了。因为没有共同语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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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天回去了。”我恨恨的盯着老鬼，他反而没有了以前的怯弱他直视着我，底气十足。“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我不想见。我明天就要回去。”我打定了主意。何微帮我打开伞，劝道，“来了多玩两天。增城的山好水好，等会去玩玩，顺便吃这里的特产。”“别东扯西拉了，”我狂怒，“你们摆明了是搞传销。你们是骗子。什么工厂，什么停电，纯属扯淡。”

　　 “我带你去见领导，你会明白一切的。”老鬼还是这句话。“我不去。”我已产生了深深的厌恶。何微露出鄙视的表情，她说道，“你怕什么？连个人都怕见？”我被她激将的血气上涌。“什么鸟人，去就去，怕他个毛。他有三头六臂啊，会七十二变啊。”何微被我说的扑哧一笑。我一看她那笑样，想想这女孩子对我还算可以，再说又不是她骗我，心上对她也就没有气头了。

　　
回到早上出来的那地方，那10几个听课的人早回来了。一看到我就跑上来握手，说，哥辛苦了。几个人帮我打扇，拿毛巾搽汗，弄的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过了一会，有人在外面敲门，门一开，就有人听见说：领导回来了。这仿佛是一道圣旨，所有的人象发了疯一样向那里挤，帮我搽汗的何微把毛巾一扔，也跑过去了。还有个40多岁的阿姨，跑的时候被拌到了摔在地上，她哼都没哼一声。我还看见有几个人扑通跪在领导面前。我心想，完了，这是什么样性质的组织啊？全疯了,进了疯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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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繼續考察
　　 我走上前仔细一看，虚惊一场，原来是他们帮他们所谓的领导用双手在搽皮鞋。领导是一个很瘦的中年人，45岁左右。他向我伸出双手，笑容中非常有自信“帅哥，中午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程锋，来自湖南永州。
　　湖南永州的？程FENG？八成是疯子的疯吧？那个程锋坐下来后，给我讲了一大堆话，我心不在焉的听着，他讲的口水直喷，我理也不理，最后看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也只有自己收场，灰溜溜的走了。吃饭的时候，何微说，“我来给大家出个脑筋既转弯，读完清华大学要多长时间？”大家有的说是3年，有的说是4年。何微问我，“哥你知道吗？”我不屑的说，“3秒。太小儿课了。”他们都惊讶地看着我，说，你太有才了。何微又出了一个“1加1等于几？”要求每人给一个答案。最后公布结果是2。所有人大跌眼镜。何玉琼说，“其实答案很简单，只是你们想的太复杂了哦。”说完瞟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想说我想的太复杂了。
　　吃完饭我们就开始做游戏了。游戏很简单，数1到50，一个人可以数一个数或者两个数。奇怪的是，老是数到我，简直成了我一个人的演唱会了。就这样玩到大约到了四点钟的时间，何微站起来，挽着我的手，说，“我们出去玩一下。”然后就和大家握手，互相说，再见.注意身体。我问，“干吗去？”何玉琼神秘的说“去了就知道了。”
　　 我们顶着下午的太阳在增城城区转了好久，我热的不行，老鬼总是远远的掉在后面，但总不会离开我们的视线之外。我嘲笑到，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销售靠嘴 成功靠腿吗？
　　 何微说“是啊，走着走着钱就到荷包里来了。”
　　 我说，“你们赚什么钱了，能赚多少？”
　　 何微故意看着我，我被她看的不好意思，说，“你看我干什么？”她说，其实答案在白板上。
　　 我说我都没听什么。
　　 那你明天用心听吧。
　　 我说我现在想知道，她反问我道，说，我嚼过的口香糖再给你嚼有味吗？

　　 我不做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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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带你去见一个以前开广告公司的老板，他在传统行业中也曾是百万富翁，现在也在从事这个行业。他不比你傻，你要想想为什么。”好不容易走到那个所谓的老板家门口，我都累坏了。那个家和老鬼家差不多的摆设，屋正中有个小方桌，那里坐着一个中年人，头发已经秃顶。旁边有10多个人围坐着。见我们进来，都起身握手欢迎。何微走到中年人眼前，立刻鞠躬成90度，我刚好站在她前面，都可以看到她两个小乳房了，想不到在这竟还有这种礼遇，这里也算不白来了。我看那光头老板明显的咽了下口水，估计他看的比我更清楚吧，光头老板握住她的手，何微快速地说，
　　 “领导下午好，真诚的友谊来自自我介绍，我叫何微，来自湖南XX，我现住唐拥华唐导家里。我代表我家领导及全体业务员向领导及网下精英问好，并前来学习成功经验及闪光点。”
　　 谈到我，我正准备说点什么，光头老板介绍说，我叫龙马，福建人。龙马？中午见了一个疯的，现在又见一个聋的，真有意思。然后他请我坐下。在寒暄了约半个钟头后，他问我，你说我们这个行业犯法吗？我说肯定犯法，要不然怎么全社会都在拒绝这个事件呢。
　　 光头老板盯着我，大约30秒没说话。突然，他猛地一拍胸脯，振振有声地说：“我以人头担保，这个行业绝对不犯法。”我被他这行动吓一跳，以为他要动手打人，只见他指着在座的每一位，问，“你说他们谁犯的起法。我们上有老，下有小，我们只能吃补药，不能吃泻药。再说了，我们要犯法，在家里犯就可以了，何必千里迢迢的跑道增城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犯法？在家犯法，父母和朋友可以去探望，可在增城，谁能过来，父母一大把年纪，难折腾啊。我们的网上老总曾红，一家族60多口人在这里。如果犯法，他一个人犯就够了，何必把一家人拉进来。还有我们的老总曾是春，把他6岁的儿子曾欧泰然顶在头上，常言道，虎毒还不食子呢？他有必要把儿子带进来犯法吗？这从情理上说不过去。在说了，我们只是打了法律的插边球，直销都没立法，我们犯的哪门子法？
　　 我点点头说，你说的很有道理。
　　 光头老板接着说道，那你清楚为什么不和你直说，把你骗过来吗？
　　 我摇头。
　　 那你还生你朋友的气吗？
　　 我说，我想杀了他，说完还瞪了一眼坐在不远的老鬼，他倒好，装作不看到我。
　　 和你直说搞什么什么销，你敢过来吗？
　　 我说，决对不会。
　　 这就对了，说是骗，它分善意的骗和恶意的骗。善意的谎言永远是最美丽的。如果你朋友骗的你腰包鼓鼓，你让他美梦成真。如果他骗你家破人亡，你叫他妻离子散。
　　 你知道唐拥华家在哪里吗？

　　 光头老板冷不防的问我。我说，这当然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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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骗你什么，你回去大可去他家报复。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我敢和你打赌，你绝对会感谢他。而且他并没有骗你什么，他只是带给你一个行业。说白了，骗你无非有以下3点。

　　 1 让你有个冷静的、心来考察这个行业。

　　 2 避免你家人不必要的担心。

　　 3 为你保护一个完美的市场。

　　 我听的有点明白了，难怪要我拿什么同学朋友的通迅录，我问，为什么报纸电视总说传销是害人的……

　　 光头老板笑了，帅哥你的眼光太超前了。带着问题考察行业会快一点。不过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不要心急。你总不至于看到一个美女，就马上想和她结婚，考虑摆多少桌酒席，房子买在那里？等等

　　说的我都觉得自己有点晕乎晕乎的。回家的路上，我陷入沉思，难道这真是一个机会。何微贴近我的耳边问，你在想什么呀？她的气息呵进我耳朵里，痒痒的。我有些不快，因为她老在问我这个问题。我忽然想到了她刚才弯腰时看到她的乳房，我就故意惹惹她，说，我在想你啥时再弯个腰让我看下你的胸？
　　 她依旧笑嘻嘻的，说，你想啥时看？现在想看么？我靠，我真呆了，见我不说话，她左右见下没人，竟真的弯下腰来让我看，比刚才看的更近更完整。

　　 我彻底无话可说了。我突然想起一系列问题，说，“你呆多长时间了？赚了多少钱了？每个月有底薪吗？真能挣钱吗？……”不等我说完,何微打断了我的话,“你说我们没钱拿，我们会呆在这里吗？还有我们吃住是很差，但你看我们象吃不起饭的人吗？这里面藏龙卧虎，千万、百万富翁多的是，风光的人有，落魄的也有。而且在这小小的增城，我们团队有3到4万人。你知道吗？我们上课在赚钱，走路在赚钱，连现在陪你说话我都在赚钱。”

　　 “是吗？”我惊奇的问，“真的假的，我都不信。你们既然在赚钱，为什么吃住这么差？还有，你们做直销，所谓的直销，你们在卖产品吗？怎么卖？你们的公司？还有公共安全专家管不管你们？”

　　这下她有点不耐烦了，说，“其实你问的，在白板上都有答案。”

　　 我还想追问。

　　 何微说，“送你四个字。”

　　 “什么？”

　　 “继续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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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愛的代價

    一回到住处,就听几个人同时站起来，“哥，玩的开心吧。”我也只好陪着笑说，“开心开心，和何大美女在一起很开心。”他们看了何微一眼，又接着说，“哥，其实你也没放在心上，我们这些人都是被骗来的，你看，那个XX还不是被他表姐骗来做生意的，那个XX是被他亲哥骗来开工厂的，我也是，也是被我老婆骗来开模机的。在哪不能一个月赚个千把块啊，我们还不是了解后一样的都留下来了，就当是免费在增城旅游好了，反正又不用你掏房租掏生活费。”这话倒有一定道理，我想想也是，唉，就当在这休养几天吧，我突然想起，也该给家里打个电话了，一摸口袋，靠，口袋里竟一块钱都没有，这才想起来时那个人借我的180多块钱还没还我，现在那人长啥样我都不记得了，老鬼这王八蛋这时又不在屋子里，我突然想到了，这些人早在我一下车就设计好了，先叫我打电话报平安，然后再想办法把我身上掏光，这样我想和外界联系都联系不成了，操他二大爷的，真毒啊。晚上开饭时他们还是和往常一样，又跳又闹，只是这次不唱了，改念诗了，竟是“锄禾日端午，汗滴和下土。”了。我才汗叱，又不开风扇，汗滴和下碗了。吃了后洗了澡，何微还想帮我洗衣服，我也不再好意思要人家女孩子洗了，于是洗了澡脱在里面洗好了衣服再出来，她看我洗好了，也知我不好意思要她洗了，也就知趣的走开了。

    我躺在那地铺上，准确的说，就是几张席子铺在地上，席子上摆着几床又臭又烂的黑棉花做的破被子，8点不到，竟都熄灯了，我怎么睡也睡不着，但又不知做什么，有几个可能是白天折腾的太厉害了，没半个小时就打起呼噜来，这下好了，更睡不着了，我就这样半闭半寐数起羊来，隐隐约约听到有叫“宝马，我爱你。”还有一个好像声音大点，竟是“100万，100万。。。。”在那念下又念下。我一下就惊醒了，竟是墙角那个40多岁的在叫，妈的，这么大年纪了还在发春梦。正准备睡，发现睡我旁边那人正背对着我，但被子却不停的抖动，我以为他感冒了，唉，我又不是医生，再说又不熟，关我屁事，看了会，抖动的更厉害了，手也被窝里动个不停，我好生奇怪，有这样感冒的吗，不一会，听那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这下好了，手也不动了，身体也不抖了，竟到处摸索，这破地方有啥可偷的，说不定全和我一样，是身上一块钱都没有的，哪知竟是摸了一团纸巾在被窝里擦啊擦的。他妈的，竟在这里放飞机。我一下子笑出声来了，那人一惊，回过头来看了我下，我强忍住笑，说了句，“辛苦了。”他反应倒很迅速，“不辛苦，领导辛苦。”一说出口，就觉的不妥，顿觉尴尬，我也懒得理这种人，把被子往头上一蒙，这啥破地方，都是些什么人啊。我决心要离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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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就找到老鬼，要那天借我钱那个人还我钱，老鬼面露难色，“人家老婆刚生孩子，身上也没啥钱。”“那我不管，你说没钱可以找你借的。”我不依不饶道。老鬼问我，“这里吃的住的都有，你要钱做什么。”“买烟。”旁边一人赶快掏出一包“红豆”来，“我这有我这有，来，老弟来抽我的。”我说我不抽红豆，我要抽白沙，我昨天就看了他们了，没一个抽白沙的。老鬼想了下，就给了我十块钱，前提是要我跟何微再去听课。为了能离开这，我这也学乖了，听就听，当一疯子在上面演讲吧。

    为了演饰下我的情绪，也真的认真听了下，也听懂了他们讲的所谓“三下”，下海下岗下贱。也明白了他们这运作模式，来个人就交3900块钱，其中1850块是分给各给人员的奖金，什么五级三阶梯制，公司产品就是一套护肤产品，至于具体这套产品是什么样的，何微说她没见过，很多人都没见过，都抵掉500块钱了。就是只要交3400块钱。我后来问何微是不是在老鬼下面，她说是，我说你天天跟着我，是不是老鬼想把我按在你下面。她想了会，也承认说是了，难怪这样，对我这么好，连衣服都帮我洗，下了课后，我真去买了包白沙，因为我发现那个破教室下面，不远就有个网吧，上网只要三块钱，除了四块的软白沙，还够上两个钟。我问何微，既然你要我做你下线，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吧，要不我就跟老鬼说不做你下线了。这下她可能有点急，或许是她也确实需要我加入她的团队，帮她拉人吧。她红着脸说，“你想让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我正在想怎么跟她说去网吧叱，她见我不吭声，以为我在想她要给我好处叱，于是又说道，只是低下了头，脸更红了，“我反正也不是女孩子了，你要我我也可以给你，只是这几天不行。”“什么？”我没留意听她的话，就问她了句，她抬起来，左看右看没人，“你要和我上床，我也可以。”顿了顿，“前提是，你必须做我的下线。”这下我听明白了，想不到这组织竟还有这种交易的，这和东莞晚上的路边站街女有什么区别。完全是一场交易，竟还附带********易。我说了句，“我提什么条件都可以是么？”她回答说，“是的。”“我想去网吧看电影。”“这。。。”她可能没想到我要求这么低吧，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你上多久，不要太久了，上面的人看到了，我要罚款的。还有，就是不要告诉我们屋子里的人。”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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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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