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lgzlgz7816 于 2014-6-13 14:55 编辑
九、我言稗草心,报得三春晖 仲夏的田间,禾苗绿油油的一片,其中也有少许稗草亭亭玉立。不知是稗草心急还是生命力旺盛,禾苗尚未抽穗,稗草已是硕果累累。就连小镇的东山之顶,偶然也见地头上的稗草顽强挺立。 轻轻摘下一串果实,放在口中细细品尝一番,虽是满嘴清新,但未尝饱满粒粒。是天然的瘪谷还是堪摘尚早,我一时迷惑了。如果我是科学家,我会好好的研究这个问题。倘若这厮稗草也能粒粒饱满,单凭这厮顽强的生命力与茂盛的穗,亩产吨良田已然可以普及,解决全世界的口粮问题便不在话下。 谷糠能酿粗酒也能喂猪,倘若稗草这厮的果实皮儿能育人,除草剂恐怕再无市场。人们有智慧用农药除草,有无能力将稗草果儿变成饱满粒粒还真说不清楚。人们总是习惯性思维,人们总是忽略这厮渺小的稗草。是啊,已经证明对人类无用的野草,谁还去研究它的价值。 诚然,我不是神农氏却学那遍尝百草的范,何其狂妄也。无奈经历沧桑性情大变,如果按照“6σ”的统计学原理,我也不知道我是属于精神病的范畴还是属于精神特异的范畴了,总之精神显然异常了。我从不触及法律和道德的底线,因此我不太关注自我究竟属于何类,而更关注我与社会何益,反正不会因为批评某某权威从被证明为精神病而锒铛入狱了。 孤独的我,会因为稗草而想起女人,是欲望使然,未尽然也。纵然此时娇小的美女们挑起了我那躁动的心,但此刻我思考的是为啥男人总是喜欢娇小妩媚的女人。稗草之生命力是如此顽强,穗儿是如此茂盛,为啥人们喜谷而不喜稗。 答案应该是“喜异己之弱,而怒异己之强;喜同类之强,而怒同类之弱”也。从竞争的角度看问题,谁不希望对手弱小一点,从阴阳互补的角度看问题,依然如此。而作为一个团队,一个被己所用者,人们却总是希望他强些、再强些。可是一旦盟友强大到足以自立,依附关系就不复存在,强者就是异己而非同类。就像稗草和稻谷一样,从生物学的范畴讲应是同类,可人们总是把稗草视为稻谷的异己。 何也,人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也。人作为万物之主宰,用万物之利;天作为人之主宰,好人之得道者;而道却必须遵循自然也。稗草也许因人类之喜好或惯性思维而陷入无用之地,是人类的认知局限性使然还是稗草天然无用论使然,尚未可知也。正如,之乎者也,文人骚客们惯用之尔。 稗草有无价值,全在于人们的习惯性认知。去鸟,稗草,俺有敌敌畏也;去鸟,稗草,俺能DNA也。怎样个去法,怎样个鸟法,全凭鸟人也。倘若稗草之果能粒粒饱满,倘若稗草之性能杂交,倘若稗草之嘌呤能转基因,稗草也能禾苗也。蒿之为菜、为草、为药,因其茼、其野、其青,更因人视物之角度也。 物以类聚,类有所别;人以群分,群有所异。类类别别,异之尺度也。求大同者存小异,敌意者敌国也。正所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视同者方有所容;针锋相对格格不入,视异者皆为敌。 去鸟,世界领袖说也;去鸟,世界大同论也,道之得者多助也。鸟人、鸟人,别以为飞得起而同类于鸟者,不信,你长个翅膀给大家看看;稗草、百草,皆以为草同根而异于人也,若然,你拔个根儿要众人瞅瞅。 诗云:“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倘若所谓的线儿、衣儿只是爱的表达,倘若稗草深知大爱无疆大同小异;那么,我言稗草心,报得三春晖。 |